见丝毫慌乱,“柳暗花明又一村,还未到绝境,怎能轻易下定论?”

    侯夫人指尖扣紧,觑着她冷笑:“棠宁,我知你维护自家夫君心切,可杀人这个罪名并非小事,你要知道这事真和宴哥儿扯上关系,咱们整个池府都跟着受累!”

    她抿了抿唇,语气透着咬牙切齿,“别的不提,就明日侯爷和子珩上朝,参他们的折子都够我们吃上一壶!”

    她儿子千辛万苦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怎能因池宴那个孽障将前途毁于一旦!

    老夫人一听顿时气血上涌,猛地一拍桌:“不行!这逆子!必须逐出家门……”

    沈棠宁站起身来,骤然扬声道:“祖母!”

    她脸色肃然,字字诘问,“咱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想办法解决,却急着撇清关系,这落在外人,乃至陛下眼里会怎么看?”

    众人神色一僵。

    她扯了扯唇,不疾不徐道:“明哲保身固然是人之常情,可事后若证实池宴是清白的,覆水容易,收回来可就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