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池宴抱着手臂冥思苦想,最终一无所获。

    那面具的模样时常在他脑海里萦绕不散,可每当他正欲仔细捕捉,却什么也没捞着。

    沈棠宁摇了摇头:“想不起来别勉强,快去吧,别耽搁了上值时间。”

    池宴挥了挥手,整理好衣襟出发。

    ……

    “陛下,这是何物?”

    养心殿内,池宴打量着手中令牌,上头刻着一个“令”字,他心中有几分猜想,抬眼看向上首的崇德帝。

    后者神色莫辨:“你替朕秘密查案,难免有许多不便之处,这令牌就是为了让你便宜行事,见此令如见朕。”

    这不相当于金牌令箭么?

    池宴眼底掠过异色,恭恭敬敬俯身:“多谢陛下。”

    崇德帝深深看他一眼:“此案错综复杂,朕委托给你,池宴,不要让朕失望。”

    池宴身形一顿,暗自腹诽:

    画饼加pua,这套话术下来,但凡换个人都恨不得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能不能来点实际的,等了这么久也没说给他涨俸禄啥的?

    ——

    沈棠宁看向对面的人,话音藏着几不可查的不耐:

    “秋姨娘,有什么要紧事儿非要当面才能说呢?”

    自打她敲打秋姨娘后,对方突然开了窍,跑来巴结她,侯府的情况事无巨细都告诉她,也算是投诚的表现。

    但今日对方突然说要见她,沈棠宁是有些不舒服的,让人传个话便是了,亲自见面难免容易叫人发觉,徒生事端。

    秋姨娘美目流转,神色透着欲言又止:“本不打算叨扰二少夫人,但这事我实在拿不定主意……”

    沈棠宁眸光微动,状若感兴趣的模样:“能叫姨娘为难,不知所为何事?”

    秋姨娘瞧了眼左右,小心翼翼压低了声音:“妾身发现,夫人压根儿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

    沈棠宁心念微动,面上故作惊讶:“秋姨娘可有证据?这话可不能乱说!”

    能叫秋姨娘发觉,看来沈熹微做的也没多高明。

    见她不信,秋姨娘就差没拍胸脯打包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