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间也是没法子的事。
趁验尸的功夫,池宴将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角落里掉落了些粉末。
他蹲下身来捻了捻,确认这是从墙壁上脱落的石灰粉,正欲起身,眼角余光瞥见墙壁上有个小孔,若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发觉。
他上手摸了摸,眼里闪过一丝狐疑:
这是……虫蛀么?
池宴眸光轻闪,来到另一面墙壁,在相近的位置,发现了同样的小孔,眼底掠过思索。
……
一个时辰后,验尸结果出来。
体内无毒,死者是体外中的毒,但古怪的是,体表并没发现明显伤痕。
——
日头过半,池宴离开驿站去往诏狱,他还得跟进刺杀皇帝的案子,那名刺客被当场拿下,如今就关押在诏狱。
沈棠宁本来打算回府,姜稚京神色恳切开口挽留:“我还有些害怕,沈小姐可否再陪我说会儿话?”
沈棠宁在征询了柳疑复的意见后,同意了她的请求。
她陪姜稚京坐在房间里:“公主想聊什么?”
姜稚京犹豫片刻,似有些不好意思:“我对贵国长公主仰慕已久,沈小姐可否同我讲讲她的事迹?”
她愣了一愣:“长公主?”
似乎没有料到,沈棠宁停顿片刻,神色稍显为难,“我也不是很清楚长公主的事,知道的无非也就是民间传闻的那些。”
姜稚京弯起嘴角:“无妨的,那也比我了解的多。”
沈棠宁打量着她,徐徐出声:“长公主是先帝最疼爱的女儿,一度视作继承人培养,但公主想来也知道,女子称帝会面临多大的阻碍……”
姜稚京听得很认真,几乎不发表什么意见。
直到沈棠宁讲完,她才意味不明地感慨:“长公主的一生,也是坎坷曲折。”
沈棠宁没有搭腔,只是附和地点点头。
姜稚京怎么会对长公主感兴趣?
她没思考出什么,只见对方眼神透着点好奇:“那位柳大人呢?”
她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下意识问:“柳大人怎么了?”
姜稚京轻轻眨眼:“比如,他是否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