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没他的底盘稳,一个不慎就摔了个屁股墩儿。

    疼倒是没多疼,但安婳被吓了一跳,凶巴巴的眼神就朝肖政瞪了过去,怒嗔:“你推我!”

    她的眼中含着水汽,雾蒙蒙的,瞪的那一眼反而像是在勾人。

    肖政心跳如雷。

    “还不快拉我起来。”大小姐嘟着嘴抱怨,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肖政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守住理智没扑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柔弱无骨,滑腻软嫩。

    等到安婳站稳,他连忙放开那只手,提着烧水壶出去了,急匆匆扔下一句,“我去接水。”

    安婳自然感觉到了刚刚气氛的变化,心里还正感叹,看来今天就能摸腹肌了呢,结果转眼就被推得跌坐在地,那男人还跑了。

    不过很快,安婳就琢磨过味来。

    肖政好像是落荒而逃啊。

    他不会在为他自己的动情而害羞吧?

    从肖政的视角看,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吧!害羞从何而起?!

    一个老男人,显得他还怪纯情。

    烧好水后,安婳本来想洗个澡,可发现家里根本没地方可以洗澡。

    厕所是农村的那种旱厕,没有下水道。

    说到这个厕所,安婳也是不习惯的,回头得想法子改造改造。

    安婳抬起胳膊闻了闻,愁容满面,“坐了大半天火车,浑身都是嗖的,不洗怎么能行啊?”

    她香喷喷的,哪里嗖了?

    不过肖政还不太敢直视安婳,没反驳,只道:“我去给你借一个浴桶?”

    “不用了。”安婳摇摇头,浴桶可不能用别人的,细菌、真菌感染就不说了,万一有传染病就糟了。

    肖政道:“澡堂子夏季一个星期开放两回,周三和周日,后天就是周三,到时候去洗个痛快。”

    安婳点头,“只能这样了,今晚就先擦擦吧。”

    冬冬则交给肖政,让他带去院子里洗。

    安婳忙完的时候,肖政就把洗干净的儿子放到床上了。

    暂时只铺了一张床,今晚一家三口要同床睡。

    “爸爸睡我的左边,妈妈睡我的右边。”冬冬率先躺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