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认真地看着肖政,“咱家的厕所,必须得改造成能冲水的。”

    这个年代也有抽水马桶,安家就有。

    安婳不想太高调,改造个能冲水的蹲厕就行。

    肖政想了一会,“咱们这不像城市里有下水道,冲水的厕所也得配一个粪池。”

    安婳:“粪池盖上就看不见了,比旱厕强回头我画一个设计图给你看。”

    肖政犹豫着。

    安婳眨了眨眼,“怎么了?你觉得我矫情啊?”

    肖政直言不讳,“是挺矫情,你吃的粮食蔬菜不都是粪便浇灌出来的么,有什么好嫌脏的?”

    安婳懒得跟他长篇大论,直接撒娇道:“反正我就想把厕所改造了,你同不同意嘛?”

    面对媳妇娇嗔又期待的小模样,肖政头皮有些发麻。

    算了,矫情就矫情吧,她都为了自己跑这么大老远随军,矫情一下怎么了。

    “行,你把图画出来,需要什么材料也列好,我想办法去买。”

    安婳笑得灿烂,捧住肖政的脑袋,踮起脚,在他右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真好。”

    肖政走出家门后,脚步还是虚浮的,头脑还是晕乎的。

    他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突然笑了笑。

    余宝山和李寒松走过来,见此情形,惊悚得对视一眼。

    李寒松拍拍肖政的肩膀,“兄弟,你中邪了?”

    肖政回过神来,脸上的笑一下收敛住。

    李寒松眯着眼睛看他,一脸坏笑,“知道你小别胜新婚,但也要悠着点身子啊,看你双腿都打飘了。”

    肖政:“飘个屁,老子身体壮着呢。”

    余宝山探究地看了眼肖政,“弟妹这次来,就不走了吧?”

    肖政点头,“是啊,不走了。对了政委,我交上去的离婚报告不作数了啊,回头我去拿回来。”

    余宝山难掩失望,心思转了转,道:“先前问你你也没说,弟妹到底是为什么跟你闹离婚?现在又为什么不离了?你可要好好考察清楚,别过阵子她又反复。你是咱们师的副师长,压在你身上的担子也是很重的,不能让家庭把你给拖累了。”

    媳妇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