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这几天的表现,就给他描绘出了一个无比幸福的图景,他能想象到,如果他跟脱胎换骨的安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他们的日子一定很美好。

    他挺怕的,怕现在是在做梦,怕他想象的那种日子到来不了。

    所以他忍到自己快爆炸了,都没碰她。

    如果两人再有一个孩子,他便说什么也不会再放她走了。

    他想保留一丝清醒,也给她留一个余地。

    心里的想法多,但肖政没表现在脸上,安婳一无所觉。

    吃完饭不用安婳说,肖政就把碗洗了。

    安婳告诉他要把灶台擦干净,他立马就擦得光可鉴人。

    安婳说想做一个可以竖着放碗的碗柜,方便沥水,他也二话不说就答应去办。

    温驯乖巧的样子,跟外表呈强烈反差。

    肖政上班去后,不大一会,温雪曼竟然上门了。

    安婳泡了茶给她,她接过,打量了一会四周。

    安婳把家布置得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只能说是干净整洁,同大部分人家一样。

    温雪曼抿了口茶水,道:“龙井?茶叶不错。”

    安婳笑笑,“我爸爸装给我的,我不懂喝茶。”

    温雪曼不跟她寒暄,直奔主题,“我听说你被肖政打了?”

    安婳一滞,“听谁说的?”

    温雪曼耸耸肩,“都能传到我的耳朵里了,可想而知,家属院应该没谁不知道了。”

    安婳头疼地扶额,“这是谣言。”

    温雪曼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信。”

    安婳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解释很久呢。

    温雪曼又道:“那天你做饭把房子烧了,我本来打算过来看看,但见人多,你也没什么事,就没过来。”

    安婳笑道:“谢谢你的关心。”

    温雪曼:“肖政的工资不低,养得起保姆,你大可不必干那些保姆的活如果你需要保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

    安婳忙摆手,“不用不用,其实我挺喜欢做饭的。”还有两年就要乱了,她哪敢用什么保姆。

    温雪曼本以为安婳跟自己是同类人,有结交的心思,可接触两次后发现,她跟安婳共鸣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