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安伯槐同意了,安婳就要立马行动,免得一直惦记着,夜长梦多。

    在肖政这里,她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爸让我帮他处理些东西,我要回省城一趟,我走后如果他问你什么,你就说让他放心,你把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我也会办得妥妥帖帖的。”

    安婳对安伯槐讲的是,安全的地方是肖政找的,保不齐安伯槐就会问肖政些什么,她得先告诉肖政怎么应付。

    肖政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安婳使出了耍赖大法,“女人的事你少管,好好挣你的钱,养你的家,别的问那么多干嘛呀?”

    肖政:“我还不能问了?”

    安婳:“可以问啊,但我不告诉你。”

    肖政一把抱起安婳,扔到床上,一脸凶狠地威胁:“说不说?”

    “不说!”

    “不说老子就”

    “你就怎样?”

    “老子挠你的脚底心!”

    “就挠脚底心啊?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老子就得好好收拾你一顿’吗?”

    肖政气血猛地就上来了,把人禁锢住,“挺失望?行,满足你的要求!”

    安婳抬起头,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满足不了的是小狗哦。”

    肖政咬着牙,使劲怼了一下。

    “待会别哭!”

    终究,安婳还是哭了。

    不过到底是把事情打岔过去了,肖政没再追问。

    至于以后万一要再问起来以后再糊弄吧。

    反正肖政这里,她还是有信心糊弄过去的,大不了就撒娇撒泼,他总归拿她没法子就是了。

    安伯槐说安泽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调回来就申请了一个单身宿舍,大部分时间都没在家住。

    安婳掐好时间,挑了个晚上九点的时间到的家,家里一片漆黑,安泽果然不在。

    那就好办了。

    安婳拿出安伯槐给的钥匙,将那间锁了很多年的屋子打开。

    门一开,陈旧的味道混合着木头香气扑面而来。

    屋子不大,却堆得满满的都是樟木箱子。

    安伯槐说,大小一共48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