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政轻咳一声,摸摸鼻子,“我要是不想,该哭的就成你了。”

    安婳轻掐了下他的大腿根。

    肖政倒吸一口凉气,开始动手动脚。

    安婳把他扒拉开,“去洗洗。”

    肖政知道规矩,也不二话,麻溜就去了。

    安伯槐和邱淑慎再一次提出要回省城了。

    安婳照例是说:“别回了,在这住着多好啊。”

    邱淑慎笑道:“好是好,可哪有老丈人和丈母娘在女婿家常住的道理呀?别人会说闲话的。”

    安婳:“过自己的日子,管别人怎么说?”

    安伯槐道:“别啰嗦了,我们已经在收拾东西,过两天就走。”

    安婳急了,她可没打算让安伯槐和邱淑慎离开云县。

    “爸,您不是还想去周边的村子转转吗,对了,方家大集有块状元及第的牌匾,改天我带您去看看。”

    安伯槐思考着。

    安婳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哎呀爸,您就再多住些日子吧,我舍不得你们走。”

    最好住到明年大运动开始,安伯槐就指定不想回去了。据她所知,安伯槐这小老头胆子是不大的,被局势一吓唬,指定自己就找壳龟缩起来了。

    邱淑慎也舍不得女儿,道:“老安,要不就再住一个星期?”

    安伯槐点点头,“那行吧。婳婳,你忙你自己的事,不用专门陪我,我自己在周围转转就是了。”

    安婳由着他。

    “妈妈妈妈妈妈”冬冬跑进来,顶着一张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脸蛋,兴奋道:“葡萄树长了好多好多新的叶子,还有葡萄藤也在往架子上爬。”

    说着,还拉着安婳去看。

    “妈妈你看,上个星期它的藤在这个位置,我做了记号的,今天就长到这个位置了,长高了一大截!先前长得都没这么快。”

    安婳认真听着儿子的讲解,然后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它这几天长得格外快吗?”

    冬冬摇头。

    安婳道:“因为上个星期,姑姑给它施肥料了呀。”

    冬冬问:“肥料是啥?”

    安婳往后院粪池所在的位置指了指,“姑姑从粪池里捞出来的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