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嫁妆的丰厚程度在全县来讲都是数得着的了。
肖芳芳见了,很是惶恐,连忙表示用不着那么多。
她对钱有概念,知道一百块钱能买多少东西,嫂子肯定在她的嫁妆里添了很多。
特别是那台缝纫机,太贵重了!
安婳拉着肖芳芳的手,道:“反正东西买都买了,你不要也是放在家里落灰,像是缝纫机,我都不会用,给你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啊。”
肖芳芳还要拒绝,安婳又道:“缝纫机给你也不是白给,以后我要做什么衣服,就让你帮忙做,不去麻烦梅花嫂子了,你说行不行?”
听到这,肖芳芳才觉得心安了一点,再三叮嘱安婳,以后要做什么东西,一定拿去给她。
肖芳芳拿了那么多的嫁妆,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嫂子,思来想去,她能做的也就是帮家里多干活了。
于是她每天上着班呢,都还要回家看看孩子是不是该喂奶了,该换尿布了
外面闹得沸反盈天,部队家属院里却是相对平静许多,安婳的小日子也过得平淡而幸福。
只不过很快,这份平淡中,就投入了一枚小小的石子。
这天,肖政好不容易早下班回到家,一家人和和乐乐在一块包饺子,忽然来了个电话。
肖政接起,半晌后才道:“让她进来吧。”
等他挂完电话,安婳问道:“怎么了?谁来了?”
肖政啧了一声,“哨兵说,我侄女来了。”
“侄女?”安婳第一个就想到了肖铁牛家的闺女,“不会是先前让你带她进城的翠儿吧?”
邱淑慎问:“翠儿是谁?”
安婳答道:“肖政他大哥家的孩子。”
邱淑慎“哟”了一声,“孩子来了,那得去迎一迎啊。”
邱淑慎不知道肖政和哥哥们的关系,只觉得是亲侄女,这血缘算很近了。
安婳想了想,把邱淑慎拉到一边,稍微透露了一点,“总之,肖政对他两个哥哥的感情都一般,虽说侄女是下一辈,恩怨算不到她的身上,但如果她跟他爸一样不着调、拎不清,肖政对她也不会有太多耐心的。”
邱淑慎恍然点点头,“难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