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拂微微一怔,

    清艳的眼眸顿时浮现星亮,一点点蔓延到整个眼里,她看着既惊讶又欣喜,亮晶晶的眼眸还透着几分可怜。

    仿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一时什么话也没说出口来。

    “以后不要再自请禁足了,听明白了吗。”宁玄礼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半晌,听到沈青拂低低的嗯了声才松开她。

    他勉强收回视线。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来主动跟她解释,在他心里,从未把她当过楚灿的替身,他也不想她误会他。

    宁玄礼眸色微敛,“手受伤了,这几日不要沾水,有什么事让底下人去做就是了。”

    “妾明白。”

    沈青拂说着握住了他的双手,笑得欣然,“殿下是在关心妾吗,妾好高兴。”

    她这双手柔软细嫩,不像他的手似的,指腹多是薄茧,虎口也粗糙,被她握着,有一丝暖意慢慢爬升上他的心头。

    她垂下头,乌色的发梢也跟着垂了几分,在他手背上轻轻划过,有点痒。

    宁玄礼喉结似乎动了动,耳畔攀上一丝薄红,他很快压制下去,“孤……乾清殿尚有政务,你照顾好自己。”

    “妾恭送殿下。”

    宁玄礼出了绽昙殿,回眸一望,绽昙,这个名字,似乎是有点不好。

    待太子殿下离去,

    沈青拂吩咐道,“侍琴,琴弦被我划断了,你亲自补好,不要被看出原先有被发钗划过的痕迹。”

    “奴婢明白,主子放心。”

    侍琴微笑,“奴婢定然补得跟从前一模一样,保管一点痕迹都没有。”

    -

    芳华殿。

    戏班子准备了这三四天的功夫,原有不少节目,楚灿精挑细选,只剩了五个最有新意的。

    她很满意。

    对着铜镜慢慢的画了个梅花妆,她的脸生得明媚,只是眼中没有什么情绪,这艳丽的梅花妆一上好,压下了她眼底的冷淡。

    她为了逼真,不得不强迫自己回忆起和宁玄礼的初见。

    如今再想起从前,只剩下心痛。

    楚灿冷笑,她眼下竟要利用这曾经最美好的回忆,来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