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把玩起他的发梢,笑意更甚,“殿下,你不想么?”

    宁玄礼倏而眯起眼,一把拢住她的腰际,他手臂坚实有力,她娇软无骨,他像猛兽一样,却低垂了头,沉默了许久,嗓音低哑,“好,孤求你,阿拂。”

    “殿下真好。”

    她说着解开了自己脸上的面纱,随着她的动作,轻盈的落在地上。

    ……

    ……

    红色的帷帐被拉起,遮住一切。

    良久,良久。

    从午时到了黄昏,从黄昏到了夜里。

    沈青拂疲倦的醒过来时,男人正抱着她的腰身,一点缝隙都不肯松开,她是知道了,像宁玄礼这样的男人,好像连累都不带累的。

    他这身精瘦的肌肉,线条清晰。

    手感也挺不错。

    沈青拂还算满意。

    她又迷迷糊糊的睡下,睡了很久,到了晚上该掌灯的时候,才再醒过来,她恍惚望着窗外的夜色,月明星稀。

    今个儿是十六。

    难怪月亮这么圆。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父亲再娶,有了自己的家庭,

    所以她就跟着祖父祖母生活。

    每个月的月中,她爸爸才会过来一回,勉强吃个饭聚一次也就走了。

    “看什么呢。”宁玄礼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扶正她的脑袋,偏要让她望着他才松开手。

    沈青拂微笑着沁出泪意,“妾在看殿上的匾额。”

    她的目光看起来既盼望又满足,“大婚当日,妾才知此殿名为绽昙殿,清昙绽放,一夜而已,如今,昙花盛开,妾已得之,此生,再无遗憾。”

    宁玄礼抚上她的眼眸,"阿拂。”

    他揉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孤前几日一直在想给你挪宫,绽昙殿名字不佳,住所偏僻,又不如其他宫殿宽敞。”

    沈青拂摇摇头,“动辄挪宫不免又要花费。”

    宁玄礼想了想,淡笑,“那孤重新拟个名字来,如何?”

    沈青拂望着他像是意外之喜一般,险些滴下泪来,“妾多谢殿下。”

    书案之上放着墨宝。

    宁玄礼走下榻来,执笔沾了墨汁,写下了“常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