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花让人上了酒菜,她们两个人单独地喝一杯。
明天再请段夫人他们过来庆祝。
段县令跟几个儿子也活着,他们还帮忙找到了周正河的尸骨,安葬。
就这份恩情,张春花就要好好照顾段家。
“姐,我是做梦都不敢这样梦。我每天早上洗漱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菩萨上香,保佑铁牛好好地活着。”赵巧珍一杯酒下肚,脸微红。
她往后一天三炷香谢谢菩萨,只要他活着,什么都好。
“铁牛有本事,国公爷上次就说过,他要当兵,一定是好兵。”张春花给她倒上酒,她们两个单独喝一杯这是第二次。
她知道赵巧珍心中堵得慌,想安慰都找不到突破口。
“他们几个常年打铁,啥也没有,就是有力气,抡大锤砸敌人,一定很爽。”
“我要是男人,我也去参军。将那群杂碎的脑瓜子砸个稀巴烂。”赵巧珍想到爹娘乡亲们被杀的画面,就恨得牙痒痒。
所以在工坊里做棉服的人,谁要是偷工减料,偷懒耍滑,她直接大耳光抽过去。
明知道是供给前线还不好好干的人就是欠揍,良心被狗吃了。
张彩霞张彩云跟周子煜回来时,赵巧珍已经喝醉了。
张春花是微醺状态,后面她是不敢喝了,怕孩子们回来没法交代。
两个女儿管她管得可严了,当然被管也是一种幸福。
“娘,姨,你们两个怎么喝成这样?”
“姨,你看看我,我是谁?”张彩霞把手放在赵巧珍眼前晃悠。
凑近就是一股浓烈的酒味,差点没给她熏走。
“你呀,是彩霞。”
“我高兴,高兴地喝酒。不准说你娘,喝多的人是我。”
“狗蛋,狗蛋,你爹没死。他不但没死,他还当了官。”赵巧珍见他们回来,立刻高兴地分享。
周子煜脸一黑,“娘,爹怎么会当了官?”
“难道是他也要当陈世美,另娶他人。娘你不用怕,我替你撑腰。”
张春花听这话,立刻解释,“傻孩子,不是这样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你爹没有再娶。”
“臭小子,你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