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玉萦却不一样。

    赵玄祐在家,崔夷初行事多有顾忌,赵玄祐不在,崔夷初就是侯府之主。

    无论如何都得冒险一试。

    “先前夫人听到我下月要走,不是没什么想说的吗?”

    果然,崔夷初巴不得他留下种就赶紧走。

    “丫鬟婆子都在,我哪里好意思说这些?”

    “如此。”赵玄祐听着她委屈的声音,不自觉抿了唇。

    “那世子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赵玄祐听到她的追问,心情愈发大好,缓声道:“这事我说了也不算,等有眉目了再告诉你。”

    “好啊,不过,”玉萦狡黠道,“要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告诉我。”

    “为何?”

    玉萦仰起头,凑到赵玄祐耳边呢喃道:“不然我怎么向世子送上谢礼呢?”

    这话说得轻佻,赵玄祐原本强压下被鹿茸汤勾起的心火,又噌地一声点着了。

    他喑哑着嗓子道:“你的谢礼是什么?”

    “到时候世子自然会知道。”

    “呵。”赵玄祐轻笑了声。

    今晚虽答应了不碰她,但除了碰她,还有好多别的事能做呢。

    屋里春光无限,廊下,崔夷初的脸色却黑得可怕。

    听着屋内传出来的娇声笑语,她眼中的恨意几乎都要滴出水来了。

    “夫人,夜深了,让奴婢在这里守着吧。”宝珠拿了一件披风过来给她搭上,低声劝道。

    崔夷初没搭理她,反是看向蹲在旁边守炉子的宝钏。

    “怎么里头一直在说话?给玉萦喝安神药了吗?”

    “喝了。”崔夷初的眼神太可怕,宝钏感觉自己又要再挨一巴掌,回答的时候声音都微微颤抖着。

    “你亲眼看着她喝的?”

    宝钏看着玉萦端起碗了,只是有些分神想事,再回过头玉萦已经把空碗放下了。

    但她不想再挨巴掌,笃定道:“奴婢亲眼看着她喝完的。”

    崔夷初闷了片刻,对宝珠道:“以后你盯着玉萦喝药。”

    “是。”

    宝珠应下后,见崔夷初神情依旧不虞,苦劝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