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知道玉萦并非是奉夫人的命令搬花,此刻见玉萦独自回来,不禁迷惑问道:“玉萦,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假传夫人的命令搬走那么多花?犯下这么大的事,我可护不住你。”

    这管事婆子是侯府老人,行事还算公允。

    在她看来,玉萦使计策偷偷跑去泓晖堂,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世子有所图谋。既然被周妈妈抓到,一定不会放过。

    玉萦认真摆弄着眼前的那盆茉莉,头也不抬地说:“谁说我假传夫人的命令了?”

    听到这回答,管事婆子愈发疑惑地看着玉萦。

    刚才周妈妈听到她说玉萦去了泓晖堂,可是气势汹汹地冲出去了,怎么玉萦跟没事儿人一样回来了?莫非两人没遇上?

    还没仔细问话,外头匆匆跑进来一个媳妇,嘴里念叨着:“府里出大事了。”

    “能出什么大事?”

    “周妈妈……周妈妈叫人给绑了送官府去啦。”

    “她?送官府?”周妈妈可是世子夫人最倚重的人,谁能绑她送去官府,除非……

    管事婆子的眸光落在玉萦身上。

    玉萦抬眼,牵了牵嘴角,淡然道:“既是送去官府,怕是犯了大事吧。”

    那媳妇唾沫星子横飞:“是啊,说是周妈妈借着管事的便利侵吞了府里许多银子。”

    “这……周妈妈可都是奉世子夫人之命管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