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想来他并非那么无情。

    玉萦微微舒了口气,昨夜的豪赌,总算是赌赢了。

    她苍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意,问那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本来是在哪儿做事的?”

    “回姐姐的话,我叫映雪,是在前院跟着杨妈妈打理茶水的。”

    侯府前院和后宅泾渭分明,怪不得玉萦没见过这映雪。

    昨夜赵玄祐让人来给玉萦喂药,宋管家自是在前院挑了信得过的茶水丫鬟过来。

    “多谢你照顾我。”

    “姐姐客气了,我也是奉命行事。”映雪看起来比玉萦还小两岁,说话做事却很老练,想来是侯府的家生子,打小就跟在爹娘身边言传身教的。

    映雪撤了碗筷,给玉萦端来熬好的药。

    “这解毒药苦得很,姐姐喝过再拿清水漱一下口。”

    “不打紧。”

    玉萦连毒药都吃了,哪里会怕苦药。

    一饮而尽后,玉萦重新躺了下去。

    等到再醒的时候,映雪朝她福了一福,“恭喜姐姐了。”

    “喜从何来?”

    映雪上前扶着她坐起身,因屋里没有其他人,声音不低:“刚才宋管家递了消息,说夫人已经抬了姐姐为世子的通房,往后就住在泓晖堂,可不是大喜事一桩吗?”

    赵玄祐的通房?

    两世了,崔夷初红口白牙许给她的通房之位总算是给出来了。

    玉萦心中谈不上有多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