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带。

    只是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服侍过他穿衣裳,腰带怎么都解不下来。

    玉萦有些紧张,却忙中出错,挥手往他腰间捶了一下。

    “世子,奴婢……”

    “笨手笨脚。”

    虽是斥责,语气却并不冷厉。

    “请世子恕罪。”玉萦低眉垂首,可怜巴巴地请罪。

    赵玄祐没再出声,抿唇,抑住笑意。

    他拿开玉萦的手,自行解了锦带扔在一旁。

    “罢了,多做几回就会了。”

    这是要让她往后都服侍他更衣?

    想到昨晚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玉萦倒不算意外。

    她不敢分神,迅速替他去了官服,换上常服,再系上腰带就完事了。

    见赵玄祐要往外走,玉萦跟上前道:“先前乐寿堂的人过来传话时,说让奴婢和怀月都过去。”

    祖母要见玉萦?

    赵玄祐蹙眉。

    祖母整日念佛抄经的,早不过问侯府里的事,怎么会见玉萦?

    莫非是崔夷初去祖母跟前告状了?

    “走吧。”

    玉萦分明瞥见赵玄祐的脸色沉了下来,反正她没做什么事能让叶老太君忌惮,只管跟着赵玄祐往乐寿堂去了。

    -

    叶老太君开始礼佛以后,每日便同僧尼一般早起早睡。

    若在平常,这个时辰她早已躺下,只是今日……她瞥了一眼坐在乐寿堂里的几个女人,不禁微微一叹。

    从前总盼着侯府里能人多热闹,这回呼呼啦啦多了这么多女人,竟添了这么多麻烦,还不如清静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