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萦再见到赵玄祐的时候,已经临近亥时。

    虽说她今日仍在放假,但搬到泓晖堂来了,自然事事避不过。

    赵玄祐一回屋,元青便退了下去。

    他在屋里喊了两声都无人上茶,玉萦听着他要发脾气了,从侧间里走了出来。

    “世子,都这个时辰了别喝茶了,奴婢让人煮一碗醒酒汤吧。”

    赵玄祐眯眼看着她,不等她出去吩咐,长手一捞将她搂在了怀中。

    “以为我醉了?”

    他身上满是酒气,不过眼神还算清明。

    “是奴婢失言了,世子海量,怎么会醉呢?”

    他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奴婢先服侍世子更衣吧。”

    赵玄祐听到这种话就有些扫兴,想发火,又想起她身上还不方便。

    然而他终究不甘心,到底把玉萦的腰带给扯了下来。

    “世子,奴婢……”

    赵玄祐眼中窜着火苗,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解根腰带而已,反正屋里就咱们俩。”

    就咱们俩?

    玉萦品着他这句话,听着总有些不对劲。

    屋里就他们俩,所以他要解了自己的腰带?

    莫非他想让自己在这屋里不沾寸缕?

    玉萦固然想勾引讨好他,但还没放纵到那份上。

    看着自己的腰带被扔到地上,玉萦笑着起身,双手拉住衫子。

    夏衫轻薄,倘若不拿手扯住,里头的肚兜便要露出来了。

    “世子既不想喝解酒汤,奴婢去沏茶。”

    “要冷茶。”赵玄祐终于松开了她。

    晚上喝的是烈酒,这会儿赵玄祐喉咙微燥,想喝点冷茶解渴。

    玉萦快步回了侧间,重新拿了跟腰带束腰,这才给他端了茶送去。

    赵玄祐接了茶水,看她系了腰带,冷冷道:“这么怕我?”

    “奴婢不是怕世子,只是……”

    “只是什么?”

    感觉到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扫,脸色明显冷了下来,玉萦无奈道:“女子来葵水的时候,身子比往常弱一些,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