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概不知晓。

    大约他把瓷瓶送去兴国公府后,崔在亭从兴国公夫妇那边听说了些只言片语,便着急忙慌地过来给她讨公道。

    赵玄祐冷冷反问:“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带她走?”

    “我是她的兄长,我当然能管她的事。”崔在亭答得理直气壮。

    “崔夷初双亲尚在,世子是她嫡兄,谁来侯府要人都可以,只是轮不到你这个庶子。”

    崔在亭听到这话,面色泛白,只是他不是为自己受到的羞辱而生气,而是直到此刻,赵玄祐终于亲口确认他跟崔夷初之间出了事。

    他眼底隐隐有怒意,袖子之下双拳紧握。

    “赵玄祐,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赵玄祐自然看到他握着拳咬牙切齿的模样,可他是赵玄祐,最不怕的就是有人想跟他动拳头。

    他看着崔在亭,忍不住轻笑一声。

    在战场上多年踏血而行,敌人听到他的名字都是闻风丧胆,倒是很久没人在他跟前露出这样凶狠的表情了。

    他风轻云淡道:“此事兴国公和国公夫人最清楚不过,你何必问我?不过,你既登门,不妨替我带一句话回去。”

    崔在亭想起今日一早去父亲书房的时候,他和国公夫人的确争吵得厉害,他也是在他们吵得大声时才听到了夷初的名字。

    只是在他进去后他们便闭口不言,他怎么问他们都不说话,他怕夷初出事,这才冲到靖远侯府来确认。

    “你要我带什么话?”

    赵玄祐道:“让他们尽快想好如何向侯府赔罪,想清楚了便可来侯府接人,我自会休妻。”

    “你说什么?”崔在亭惊愕地看向赵玄祐,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什么赔罪?什么休妻?”

    赵玄祐不再多言,径直往泓晖堂里走去。

    崔在亭想要追上去,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住。

    那些护卫都是跟着赵玄祐历练多年,武功高强,很快将他狠狠钳制住。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玉萦见他大吵大闹,遂走上前劝了一句:“崔公子,世子的话说得很清楚,一切是非曲直回府问问就知道了。你也不必担心夫人,侯府是明理之家,不会将夫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