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吗?

    她压根就不想给自己生孩子?

    赵玄祐强压下心底的情绪,拖着汗湿的身体去沐浴了。

    这一日玉萦过得忙碌。

    她从来没有为出远门做过准备,从前跟娘在一起,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的集市,半日就能回村子,压根不用收拾什么。

    至于从村里到京城,是跟着村里人运货的牛车过来的,身无长物,只有变卖田产留的一点银子。

    玉萦装好了衣裳,清点好首饰,又收拾上篦子、脂粉一类的东西。

    很快天色转暗,等着赵玄祐洗过脚,玉萦拿着干净寝衣进去服侍。

    赵玄祐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由着她帮忙穿衣。

    服侍他这么些日子,玉萦当然能从他的眼神读懂他的情绪。

    尤其平常到了灭灯烛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会对她毛手毛脚,今夜的确过于平静。

    他到底在烦什么,莫非不想见她?

    想了想,她只好知情识趣地往旁边站去。

    赵玄祐坐到榻边,瞥她一眼:“站那么远干什么?”

    “奴婢还以为爷今晚不想要奴婢在这边服侍呢。”玉萦的睫毛颤了颤,听他这样说,乖巧地走到榻边陪他坐着。

    赵玄祐侧脸看着她,她仰着脸冲他笑着,眸光顾盼间尽是温柔旖旎。

    他其实是很喜欢这张脸蛋的,不管是喜是悲,是笑是嗔,看着都令他舒心。

    这副模样,着实比他喝过的任何美酒都更容易让他沉醉。

    对视之间,他忍不住抬起手捏着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唇边摩挲,肌肤温软,如玉般光洁。

    “爷在想什么?”

    赵玄祐盯着她的眼睛,指腹忽而添了几分力道,两人慢慢靠近。

    “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吗?”玉萦委屈地看着他,口中恳求道,“爷快说嘛,别让奴婢猜来猜去的了。”

    两人离得太近,一时鼻息交织,赵玄祐的眼光迷离了几分。

    片刻的静谧过后,他终是开了口。

    “今日那碗药,我说了你可不饮,为何饮得那样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