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法子,七弟再桀骜不驯,你也能将他训得服服帖帖的。”
听到宜宁公主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宜安公主自是不悦,冷冷瞥她一眼。
宜宁公主自然不在意,依旧笑吟吟的。
“臣见过两位殿下,”赵玄祐抱拳行过礼后,这才缓声道,“公主谬赞了,七殿下一直认真跟随臣学习武艺,臣并没有什么办法。”
“认真跟随?”六皇子闻言,惊讶地走到赵玄祐跟前,指着一旁认真扎马步的赵岐道,“你刚才都卡着他的脖子了!”
“六殿下安。”赵玄祐行过礼后,依旧淡然地说,“臣刚才是在传授七殿下一些防身术,告诉七殿下倘若被人挟持时应该如何脱身,想来六殿下误会了。”
防身术?
这话一出,宜宁公主和六皇子皆是一愣。
赵玄祐和赵岐分明起了天大的冲突,公然在演武场掐了赵岐的脖子,这么大的事,传到了宜安和宜宁耳中,自然也传到了行宫各位主子的耳中。
只不过他们碍于身份,不好来演武场看热闹。
对皇子动手是重罪,赵玄祐必然是要给众人一个交代。
六皇子等人过来看热闹,不止是看赵岐的热闹,也是看赵玄祐的热闹。
显然,传授防身术……是个无懈可击的好借口。
一旁沉默的宜安公主愈发欣赏地看向赵玄祐。
眼前这个男人,姿仪出众,身份高贵,年纪轻轻就手握重兵,大权在握。
靖远侯府虽是世袭,可赵玄祐能走到今日绝不是只是靠家世。
京城里公侯之家颇多,也多得是没用的公子哥儿。
赵玄祐之所以能得父皇青睐,是因为他的武功高强,脑子也好使。
她的驸马,的确应该是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