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祐毕竟娶过妻。”
“儿臣明白。”这一点的确难办,宜安公主想了想,看向皇后,“母后觉得,儿臣是否该去父皇跟前表明心迹呢?”
皇后眯起眼眸,想了想,“你直接去说,他未必高兴。如今赵玄祐时常伴驾,你也多去你父皇跟前转一转,让他瞧见你和赵玄祐宛如壁人一般站在一处,过些日子本宫去提的时候便能顺水推舟。”
“过些日子是什么时候?”
皇后看她一眼:“从前怎么催你你都不着急,如今倒急不可耐了?”
“从前儿臣年轻不懂事,所以才被人抢了先,儿臣也是不想重蹈覆辙。”
皇后当然也记得裴拓的事,轻笑道:“只能说是裴拓命不好,大好的机缘错过了,娶了风都不能吹的病秧子,兴许过几年就当鳏夫了。”
宜安公主压根就不在意裴拓了,没有接话,只期期艾艾地看着皇后。
“别着急,御驾回行宫前,本宫自然会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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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祐这一晚睡得不深,天还没亮便睁了眼。
身旁的女子尚在熟睡,他斜躺在她身边,静静欣赏她的睡颜。
玉萦似乎正在做梦,皱着眉头,鼻子发出小声的哼哼声,朱唇翕动,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赵玄祐伸手想去帮她合嘴,轻轻戳了一下,刚好玉萦扭了头,戳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的肌肤娇嫩,被这么一戳自是吃疼,“呀”地喊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爷,你怎么醒得这么……”
玉萦话没说完,男人俯身上前,将她后头半截话尽数堵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