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他与孙相,也就是我如今的岳父有私交,替我写了封信去京城询问,岳父大人让刑部和礼部查问过后,认为我爹侵吞贡品珍珠仅有人证,并无物证,刑部派人再问过后,人证也改了口,才终于放了我爹。可惜我爹告发贪官反被诬陷,受了这么大的牢狱之灾,出狱后也没法再做县令,很快就病重去世。”
“你是几时知道此事与兴国公府有关的。”
赵玄祐听到这里,约莫明白了大概。
裴拓苦笑道:“经此一事,我亦发奋读书,后来被陛下看重点选为状元,成了京城里炙手可热的人,娶了如今的夫人。”
“裴夫人告诉你的?”
裴拓点头。
“其实当初岳父就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只是兴国公府从中周旋,岳父救了我爹,却也放过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