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强,熟知兵法,所以用兵如神。又传闻他治兵严谨,赏罚分明,明铣卫所到之处,从不惊扰百姓。
但仅仅是传闻。
裴拓唯一确信的,只是赵玄祐与兴国公府的过节。
赵玄祐深邃的目光里藏尽情绪,修长的手指扶在桌上,微微扬起下巴。
“倘若我的人查到了证据,我不可能命他们把证据交给你。”
裴拓微微一愣。
赵玄祐还是不肯相信的。
他担心自己交出了证据,却成为把柄捏在了裴拓手中。
“赵大人愿意去查吗?”裴拓问。
赵玄祐的性情冷硬难测,裴拓着实摸不透他的想法。
“我且想想吧。”赵玄祐答得模棱两可,他端起桌上的竹叶酒一饮而尽,起身朝裴拓拱了拱手,“多谢裴大人今夜的美酒,等回了京城我再设宴回请。”
裴拓眼眸沉凝,只得跟着起身,朝赵玄祐拱手,目送着他离开。
屋子里亮着灯,赵玄祐推门进去,却见玉萦歇下了。
一早起来给赵岐蒸糕点,陪着赵岐练功,又陪着赵岐上课,忙活了一整日,也难怪她睡得这样早。
赵玄祐心中有些憋闷。
明明是他的丫鬟,赵岐倒是使唤得顺手。
看着熟睡中的玉萦,赵玄祐忍不住俯身上前,在她睡得粉嘟嘟的脸颊上落上一吻。
玉萦肌肤如雪,薄唇一沾上便挪不开。
赵玄祐搂住她,一双大手亦抬了起来,慢慢地、轻轻地摩挲着。
她天生就是会勾人的,总是叫他欲罢不能。
赵玄祐正沉醉着,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他猛然偏头闪避,那只突然扇过来的玉手没打到他的脸,指尖从他的下巴划过,着实有些火辣辣的疼。
赵玄祐摸了摸下巴,眉头微拧,旁边熟睡的女人却满不在乎地把手缩回被窝里,翻个身继续睡。
就知道她平常那小白兔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睡梦里打人都这样狠。
赵玄祐那一点子困意都被这突然袭击搅和了,他起身走到外间,把元缁喊了进来。
“爷,有什么吩咐吗?”元缁恭敬地问。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