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竹凉椅出来。
两人并排躺在溪边,听着水声,吹着微风,晒着太阳,的确是种享受。
“相公,这几日赵大人都没有答复你吗?”
“没有。”
“那日他既然肯到溪边赴宴,想来是存了合作之意,为何又不肯回答相公?莫非他觉得相公的计策不好吗?”
裴拓道:“我俩相识的时日尚浅,他应该是觉得与我合作太冒险。”
“要不我去跟他谈谈?”
“不必。”
听着裴拓的回答,孙倩然好奇地问:“听夫君的意思,对此事很有把握。”
“那日我还有迷惑,这几日倒是慢慢回过神了。正如夫人所言,他肯过来,自然是有心合作,我已经跟他指明了方向,又提供了计策,他不想合作,自然是打算自己做。”
“如此。”孙倩然心中微微一动。
赵玄祐不与裴拓合作,对她来说是好消息。当年公公的案子爹出手干预了,虽然放了公公,但依然让那贪官逍遥法外,爹必然收受了好处。
只要裴拓参与了,爹事后必然会知晓,翁婿关系自是受损。
赵玄祐乐意独立办这案子,倒是把裴拓完全摘出来了。
孙倩然虽然选择站在裴拓这一边,到底不希望他与孙相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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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夫妇在溪边悠然自在的时候,玉萦却是无可奈何。
“你不会骑马?”赵岐坐在高头大马上,惊愕地看着旁边的玉萦。
“奴婢不会骑马。”
“你可是靖远侯府的丫鬟!”赵岐不解道。
那又怎么样?世代从军的是侯府主子们,不是仆役。
“打搅殿下雅兴,奴婢知错了,这就自己回院里去。”
玉萦对小镇没什么兴趣,去也行,不去也行。
既然赵岐要骑马去,她不会骑马,正好有了回去的理由。
但赵岐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让她走了。
“银瓶。”
“属下在。”
“你去套一辆马车带她过去,我们先去镇上。”
“这……”银瓶是赵岐的贴身护卫,按理说要寸步不离地跟在赵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