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觉。
经历了这么些事,她累了、乏了,也有些怕了。
呆在他的身边的确也比别的地方安全些。
玉萦轻轻闭上了眼睛。
内室里的地面很快便打湿了,良久后,赵玄祐才拿帕子包裹着她把她抱了出来。
等回到榻上,感觉到头发还没完全擦干,玉萦索性靠墙坐着。
赵玄祐躺在榻的另一侧,看她夜深了还不睡,不禁有些心疼。
“还在想今日的事?”
“也没有想,”玉萦轻轻一叹,“我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奴婢身上。”
听着她口中说的奴婢,赵玄祐心中一动,想起她在树林里大声呼喊自己名字的情景。
“玉萦。”
“嗯?”好一会儿,她没等到赵玄祐的回答,追问道,“爷有什么吩咐吗?”
“往后旁人无人的时候,你可以……不用那么讲规矩。”
玉萦不解地看向他。
“爷什么意思呀?可别随便冤枉人,奴婢几时没讲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