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真那般无耻,即便赵玄祐把她救回来,未必会把她留在侯府。

    她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离开侯府,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怎么答的?”

    听着他的追问,玉萦有些无奈。

    他还指望自己怎么答?骂太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扇他一嘴巴?

    对上玉萦的目光,赵玄祐明白了她的答案,气得牙痒痒。

    “看样子我不该救你出来。”

    看着他快要气炸的样子,玉萦捧着他的脸,耐心道:“要先保命嘛,我只能对他虚情假意一下。”

    “真是虚情假意?他可是堂堂太子,你跟了他不比在侯府强?”

    “强什么呀?”玉萦叹道,“我一个丫鬟,不是宫里的人,被莫名其妙抓过去,被人糟蹋了也只会原路扔出来,爷,你能救我,我很感激。”

    说着,玉萦仰起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感受到她与平常不一样的主动,赵玄祐心下亦微微得意。

    今晚她是不一样的。

    虽然玉萦在他跟前一直都是恭敬侍奉,予取予求,但两人夜夜厮缠在一处,彼此的小动作小心思都能察觉。

    相比他对床笫之事的热络,玉萦要淡得多。

    没有逢场作戏那么严重,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他索取,她给予,偶尔流露出的眼神里还暗露抵触之意。

    赵玄祐本就是个心细如尘的人,他早就察觉了,但没有表露过。

    一是他觉得女子本就较男子羞涩许多,玉萦的抵触是害羞的表现。二是他觉得不太重要。

    玉萦不是他的妻子,两人的身体先于两人相识。

    她是被崔夷初逼着来服侍自己的,倘若没有被逼之事,询问她要不要做通房,她未必会走这条路。

    赵玄祐心明白,他拿玉萦当通房,玉萦也只拿他当主子。

    想要玉萦给的更多,或许有些强人所难。

    但今晚他跟着玉萦进去沐浴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在迎合他,也在邀请他,这样的感觉比起他从前一味蛮干实在的妙多了。

    “知道了,说着逗你的。”赵玄祐将她搂得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