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丫头,今日见到你,我总算是踏实了一些。”

    玉萦愈发茫然:“京城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她原是随口一问,谁知娘那只骨瘦如柴的手猛然用力抓住她:“我这辈子原是不该回京城的。”

    玉萦眸心一闪,许多从前浮现出的疑问重新浮现了出来。

    比如,娘亲说他们是农户,可娘亲不仅识字,还能吟诵诗词。

    又比如,娘说她们与村长是亲戚,可村长在村里的其他亲戚却不跟她们来往。

    再加上玉萦见多了京城夫人贵女后,忽而发现娘说话跟她们是一个调调,文绉绉,轻言细语的……

    “娘,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女儿如今长大了,能顶事了,有什么问题女儿可以帮你排忧解难,也可以帮你遮风挡雨。”

    娘亲闻言,伸手摸了摸玉萦的脑袋,微微颔首。

    两年未见,玉萦的确长大了不少。

    玉萦孤身一人带她到京城求医,让她住在这样的房间里,给她请了最好的大夫,她不难想象,玉萦这一路到底走得有多艰辛。

    “娘……”娘亲有些哽咽。

    玉萦见状,忙替她拍背顺气。

    片刻后,娘亲喑哑着嗓子低声道:“我并非寻常百姓,而是私自逃出宫的宫女。一旦被人发现,便是死路一条。”

    娘是宫女?

    玉萦的心突突狂跳起来。

    有些说得通,有些却说不通。

    想到娘亲的身份,玉萦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身世:“那我爹呢?他是谁?”

    话音一落,娘亲的脸色明显变得苍白,她紧紧抓住玉萦的手:“不要再提他,他跟我们没有关系。”

    玉萦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农家女,看着娘亲悲痛的模样,约莫都能猜出来。

    娘亲怕是为了自己的亲爹才私逃出宫。

    她们母女俩在村里孤零零地生活了这么多年,这个爹当然是负心汉了。

    “女儿明白,往后再也不提了。”

    玉萦说着,重新给娘倒了一杯水,等着娘喝下,又缓缓道:“娘不必担心,这家客栈里外都是信得过的人,你不必装病,安心养身子就好。”

    娘昏迷的时候,除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