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了!”
武松脸上现出一抹红晕,连声道歉:“这位姑娘,在下刚才冒犯了!”他说完连正眼也不敢看一下那花娘,垂头便想离开。可那花娘见武松看着面生且生得俊俏,便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娇声说:“大人怎么看着面生?莫不是从下面进京的外官?”
“正是!姑娘眼光不错,我们是从边关回京的镇远将军副将,不过我们今天约了一位京中的大官,一会儿我们聊完正事,再来找姑娘。”杜如霜连忙上前帮武松解围,还不忘问了一句:“请问姑娘的芳名?一会儿我让管事妈妈叫你来我们厢房一聚。”
“奴家名叫宝莲,大人一会儿记得点我的名牌!”那位叫宝莲的花娘拿着一条手帕半掩脸,装作娇羞模样看了一眼杜如霜,又摸了一下武松的肩膀才转身离开。
杜如霜见武松额头冒了几滴汗珠,身子僵硬地站在路旁,连忙推搡了他一把,对他高声说:“傻子,那花娘已走远了,你还没从温柔乡回过神来吗?别误了我们的正事!”
武松这才抬眸看了一眼杜如霜,尴尬地一笑,然后跟在她身后上了二楼。管事妈妈老成稳重,将刚才武松、杜如霜与宝莲花娘的对话与互动看在眼里,她见杜如霜与武松身高体壮,应该真是军中副将之类的人物,因此她上前热情招呼道:“两位大人是第一次来我们教坊司吧?今天是约了什么人?”
“不知潘镜荷姑娘今晚是否方便陪我们喝酒?”杜如霜开门见山对管事妈妈说。武松用诧异的眼神看了一眼杜如霜,心想她竟然这么直接打听潘镜荷,难道不怕管事妈妈起疑心?
“潘姑娘确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只是她今天被高大人包下了,不如让我来给两位推荐几位绝色姑娘。只是不知你们喜欢哪一种花娘?”管事妈妈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杜如霜,她觉得杜如霜生得比武松俊俏,玉树临风,文质彬彬的,看起来一身贵气,应该比武松的官职更高。
“我们进京时与镇远将军聊起,他提及潘姑娘的舞蹈是教坊司一绝,今天看不到这位美人真可惜!那样妈妈就给我们找两个没有开瓜的花骨朵吧?”杜如霜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摇着手中的折扇对管事妈妈漫不经心地说。
武松刚想问杜如霜什么是“没有开瓜的花骨朵”,然而管事妈妈却捂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