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酥糖,然后一口将糖果咬碎吞进了肚子里。对阿!柴妹妹她以前也喜欢吃酥糖,也喜欢听他对她说些体己话与甜言蜜语来着,但好像她喜欢吃的酥糖是……是桂花味的,而刚才我吃的酥糖是……芒果味的。
不好!我对芒果过敏。沈道缘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吃了芒果酥糖,连忙伸手去抠喉咙,但哪里还来得及。他突然脸色变得灰白,不停伸手去挠自己的手臂与颈脖。
潘镜荷见沈道缘突然失态,她疑惑地问:“沈大人,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你脖子上起的红点是什么?”
“你这贱人,难道你不知道本官对芒果过敏吗?你刚才居然敢给我吃芒果酥糖!”沈道缘一边厉声骂着潘镜荷,一边站起身来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到了厢房中央。潘镜荷连忙一边挣扎着,一边双脚退步往身后的宽大屏风躲闪,嘴里连声说:“对不起!奴家记不起来沈大人对芒果过敏的事。请你大人有大谅,放过奴家好不好?”
“放过你?我今天就替太子好好教导你如何对男人细心体贴。”沈道缘一边愤怒地嚷着,一边逼向潘镜荷,双眸充满戾气。
突然,潘镜荷脚下一滑,拉着沈道缘直接倒在了地上,而她直接将左边脸径直撞在了屏风的边缘上。那屏风的边缘是玉石包边的,上面点缀着一些碎水晶,那些水晶凹凸不平,直接划破了潘镜荷白嫩的左脸颊,一道鲜红的口子渗出血来。
“我的脸好痛!”潘镜荷用沙哑的声音高声嚷,“沈大人,你想毁了我的容貌,让我生不如死吗?我将来可是太子的人。”
高参与沈道缘对视了一眼,高参知道沈道缘是用眼神向他求助。于是,高参连忙上前扶起潘镜荷,故意摆出一副怜香惜玉的神色,盯着潘镜荷的脸对她说:“潘娘子,让本衙内来看一下你脸上的伤。糟糕!这伤口出血了,快让教坊司的医师来给你上药止血吧。”
潘镜荷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左边脸上的血,抽泣着一边往门外跑,一边大声喊:“张妈妈,你快来看,我的脸要毁了!我不活了!”
这时沈道缘也站了起来,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然后又伸手去挠自己的手臂与颈脖。他心里升起一团疑云,今天这潘镜荷究竟是怎么了?刚才明明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