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群臣看热闹的眼神,看向身旁的太监总管刘光宇说:“刘爱卿,这事你怎么看?朕应该相信哪一方说的?”
刘光宇连忙拿着一把拂尘上前,在宋徽宗耳畔低声说:“陛下,我觉得这邹晓燕的妇德与她成为宋国女子蹴鞠队队员之事关联不大,只是肖大人此时说破他与邹晓燕的关系,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宋徽宗蹙眉沉思了一会儿,便恍然大悟地对台阶下面的肖冥浩说:“肖爱卿,你与邹晓燕之间的事并非国事,朕本不应该在此与你多费唇舌。当下我们招募宋国的女子蹴鞠队队员,朕求才若渴,不会计较这几名女子的出身,刚才连死囚陈锦欢朕也能容,何况区区一个状元弃妇?”
“圣上,臣自知不应该与邹晓燕再计较昔日之旧情,应以国事为重,只是臣不想再担负抛妻弃子的罪名,最重要的是臣不想让邹晓燕参与宋国女子蹴鞠队,以免她再次落到风口浪尖之中,更不想陛下被世人说用人不当。”肖冥浩的这番话说得体面且滴水不漏,乍听上去仿佛是一位忠臣甘愿委屈自己去劝谰帝皇,又像是一位痴情郞在为前妻着想。
肖冥浩的话说完,大殿内群臣都不禁私下议论纷纷起来,有的说:“这肖大人对前妻真是一片情深!”
有的说:“肖大人对陛下真是忠心耿耿,好一个再世的魏征,直言相谰。”
还有的说:“肖冥浩不要命了吗?竟然在宋国女子蹴鞠队的人选上对质疑圣上,说白了他不就是私心作怪,不想让自己的前妻冒险。”
左相杨德康听到群臣的议论,心下顿时呈现出千头万绪,一根根线仔细捋下来,他根本找不到线头,究竟今天肖冥浩为什么要提邹晓燕与他之间的旧情,他到底想图什么?杨德康知道肖冥浩如今已经在朝中站稳了阵脚,他又是一个能言善辩之人,做事又大胆果然,他已经逐渐将自己私下发展起来的一些关系与势力网慢慢交到了他手上,然而他却仍旧对他带着几分戒心,怕他会背叛自己。
正当杨德康犹豫应不应该为肖冥浩说上几句好话支持他时,兵部的沈道缘有些沉不住气了,只见他穿着一身湖蓝色官服出了列,举起手中的弧板对台阶上的皇帝说:“陛下,臣沈道缘有事启奏。”
“噢?沈爱卿又想在宋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