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烦躁,脸上一副为难的神色。潘镜荷见宁唯枝的态度似有所松动,她连忙上前拉着宁唯枝的衣袖,用恳求的语气说:“宁大哥,你一定要帮我们这个忙!你要相信林教头,他一定会在短时间内教会你一些基本的蹴鞠技巧,绝不会让你当众出丑的。”
宁唯枝看了一眼潘镜荷,见她盯着自己的双眸中带着一丝温婉与期待。他轻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我不相信林教头或者不想帮你的忙,只是我堂兄宁展岩曾经也教过我蹴鞠,只是我怎么也学不会,就好像天生与蹴鞠无缘,上一次他教我蹴鞠,我还伤了小腿,故而我对蹴鞠这事是心有畏惧的。”
什么?心有畏惧?林冲与潘镜对视了一眼,他们又一次怔住了。这不会蹴鞠还能教,但这畏惧之心是心病,这要怎么治呢?林冲想到这里有点泄气,但他一想到杜十娘正满脸焦急地在紫湘阁门前等他消息,他咬了一下牙,蹙眉对宁唯枝说:“宁大人,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才是圣人之道吗?难道你就不想克服对蹴鞠的恐惧之心?如果你想,在下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你的。”
“想尽办法帮我?呵呵!”宁唯枝盯着林冲的双眸有点不相信地说,然后冷笑了一声。他转身坐回书案前,挥手示意林冲与潘镜荷坐下。这时门外有婢女上茶,宁唯枝便没有再说什么。
林冲与潘镜荷见宁唯枝叫婢女上茶了,这说明他们邀请宁唯枝参加蹴鞠比赛的事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希望。于是在喝完一杯茶调整了一下心情后,林冲再次对宁唯枝发出邀请:“宁大人,请问你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参加后天的蹴鞠比赛?”
“林教头,宁某刚才只是跟你们开玩笑的。既然宁某的堂兄宁展岩是蹴鞠的好手,而他又借冥福洞行蹴鞠赌局敛财,你觉得我怎么可能不会蹴鞠?只是平日里我不在人前蹴鞠,更没有想拿蹴鞠的技艺来讨圣人的欢心罢了。”宁唯枝放下茶盏,对林冲冷冷地说。
林冲与潘镜荷听了宁唯枝的这几句话,顿时面面相觑,心想这宁唯枝一会儿说自己不会蹴鞠,一会儿又说自己畏惧蹴鞠,敢情是在玩他们呢!潘镜荷有点生气,只见她站起来走近宁唯枝,高声质问他:“宁大人,原来你之前一直推三推四是根本不想帮我们的忙。你应该不但会蹴鞠,而且我猜你的技艺不在宁展岩之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