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阴鸷狠辣之辈,看他精心策划了皇宫中刺杀金国使者一事就知道了。”武松捏了一下杜如霜的下巴提醒她说。
杜如霜连忙将武松的手甩开,然后带着点微醺的双眸在木屋里到处察看,她脚步有点轻浮,晃动着身子对武松说:“本姑娘就是好奇又怎么了?我觉得这屋子里除了酒坛,可能藏着其他秘密,我一定要去把它找出来。狼王算什么?他就是一个胆小鬼!只会站在背后操纵人。”
武松见到杜如霜微醺的模样有点可爱,脸蛋红扑扑的,双眸水润迷离,纤腰扭动着,看上去整个人不复往日的冷漠与紧绷,显得更温润柔软一些,像一只迷路的小鹿般围在他身边手舞足蹈的。武松一时看得有点口干舌燥,不自主地吞了一下口水。
突然,杜如霜脚下不稳跌进了武松的怀中。美女主动投怀,武松顿时乱了心神,将人紧紧搂进了怀里。武松与杜如霜四目相对间,他隐忍克制,本已压制住了亲吻怀中少女的冲动。不料,杜如霜却用力扯开了他的衣襟,伸手去轻抚触碰武松性感的喉结。
这女人真是想要了他的命!算了!今天这命就交代在这女人的身上吧。武松的理智随着杜如霜亲吻他喉结的那一刻彻底崩塌下来,他将杜如霜腰间的系带一扯,抱着她躺在了地板上,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杜如霜感觉到了武松的情动,呼吸交缠间,她好像清醒了几分,然而她并没有阻止武松作乱的手继续朝下,而是主动用手将男人半散开的衣袍扯了下来,并且回应着他……
木屋内灯光有点昏暗,窗户是半开半闭地,屋外远处梧桐树上传来一声声鸟鸣,屋内地板上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热情如火,不时传出喘息声与嘤咛声。一直到日落,屋内变得一片漆黑,一个破陋的酒坛子倒在地上,酒水已“滴滴嗒嗒”一滴滴地缓缓渗透了木屋的地板。
“天黑了,地上冷,我们不如到后面的厢房床上吧。”杜如霜推了一下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沙哑的嗓音说。
“好!我们先休息一会儿。”武松的背上额上都是汗水,半裸着上半身,从女人身上下来,拉过一旁的外袍搭在杜如霜身上。杜如霜将袍子穿上后去点燃了酒屋内的油灯。
点点灯光下,武松看见杜如霜粉脸含春,双眸湿润,分明还是一副情动的害羞模样。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