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杀敌,我们曾经爱得缠绵……”
杜如霜听了黑衣人的话,只觉得脑袋胀痛,那些皇宫被禁军围攻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她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她痛得脸色苍白,赶紧用双手捂住两只耳朵,不再听黑衣人后面的话。
“不听!我不想听你的这些谎话。武大哥,我是杜如霜对不对?我不是什么狼王的刺客,更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情人。”这时的杜如霜早已远离了武松的怀抱,只见她痛得面部肌肉扭曲,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一双眸子失去了光泽,如坠深渊般漆黑迷茫。
“霜儿,你冷静一点!”武松见杜如霜如此痛苦,连忙高声安抚她的情绪。
这时黑衣人早已失了跟杜如霜与武松再解释的耐性,他快步奔到武松与杜如霜身前,甩了一下衣袖,一缕青烟升起,武松感觉眼前忽然一片漆黑。
杜如霜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再次变亮了。她躺在床上,眺望了一下床前的窗外,只见窗外的院子一片寂静,但从阳光的照射与投影来看,此时已是晌午。她打量了一下这屋子,感觉厢房内的摆设有点眼熟,床上的帐子是淡紫色的,而床单却是黑色的,房内的摆设有点清雅古朴的味道。
杜如霜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全身酸痛,筋骨软得不行。她觉得可能是那黑衣人用了迷药与软骨散,这才将自己硬生生地抢了回来。她在床上细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房间角落里的婢女,那婢女连忙上前问杜如霜:“姑娘,你醒了?我这就去找张医师。”
“春桃,怎么是你?我这是回紫湘阁了?”杜如霜认出了眼前的婢女正是紫湘阁的春桃,她激动地问:“我真是回了紫湘阁?那么武大哥呢?我想见他,他在哪里?”
“姑娘,奴婢昨晚只见你一个人被张医师抱回来了,没有看见武教头,我先去找张医师了。他吩咐姑娘如果醒来,务必要留在厢房内,不可以走出这房间,更不能跑出这院子,毕竟现在的紫湘阁是被禁军包围着监视起来的,而你又是通缉犯。”春桃不给杜如霜再提问的机会,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赶紧去找了张若闻来。
只见一袭玄色长袍的张若闻脚步匆匆地赶来了厢房,他对春桃吩咐了几句,春桃便退出了厢房门外。杜如霜躺在床上看着替她诊脉的张若闻,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