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闻就进了厢房门。木参拉着柏合的衣袖,两人识趣离开。张若闻见杜如霜手里还拿着药碗,连忙劝她说:“霜儿,这药要趁热喝效果才是最好的。听话,赶紧喝了。”
杜如霜其实很讨厌喝药汤,但看见张若闻一副她不喝他就要上来喂她的模样,她便捏起鼻子,尽量不让自己闻到药的苦涩味,将碗里的药一口气喝完。
正当杜如霜伸出舌头想将苦味吐出来时,张若闻忽然搂住她的腰,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两片红唇。杜如霜睁大双眼,感觉到舌间多了一颗蜜饯,她连忙推搡了一下张若闻,张若闻却不肯松开她,直到将她口腔中的苦味搜刮了一遍后才将她的唇缓缓松开。
杜如霜知道张若闻是在逗她,忽然感到一阵心跳如鼓,便红着脸骂了男人一句:“登徒子!”
张若闻轻笑一声,然后将她手中的药碗接过后放在了一边几案上。然后搂着她坐下,温声对她说:“霜儿,我今天已经把你在我这的消息转告宁展岩了。他和陈锦欢现在都很安全,你尽管放心!”
杜如霜闻言,用感激的口吻对张若闻说:“阿闻,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张若闻双手放在杜如霜肩膀上,低头看着她的双眸深情地说:“霜儿,你我之间无须言谢!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杜如霜想到刚才木参和柏合跟她说的一些往昔的回忆,便对张若闻带着愧疚说:“阿闻,抱歉我失忆忘记了你!但如今我已经想起了你和我的一些往昔回忆,虽然只是断断续续的片段,但我会慢慢……”
“霜儿,咱们不着急!一切顺其自然吧,只要你不再和武松相见,我们便能重新在一起。”张若闻看着杜如霜的双眸,用有点无奈的口气说。
“武松他还在那木屋崖底,你放他离开好吗?”杜如霜听张若闻主动提及武松,便想劝说他放武松离开。
张若闻听了杜如霜的话,脸色立即暗沉下来,他抓起杜如霜的一只手腕,用警告的口吻对她说:“霜儿,我不许你再念着武松,他死不了!等大理寺将林冲刺杀金国使者的案子判了,我再放他离开。”
杜如霜还想说什么,张若闻却放开她的手,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想到武松还要在木屋崖底受苦,杜如霜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心酸,心想如果不是爱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