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颂脑子里冒出两个字:狗血。
可现实社会里多的是这种剧情的故事,当事人痛不欲生,旁观者只觉荒唐。
“后来,身边没了心爱的女人,我做起事来不管不顾,就渐渐有了路子。发点财了就想回去找她,她却已经跟龚进扯证了……”
“没有婚礼,没有邀请客人,就那样成了别人的太太。”
覃颂听得直皱眉,站在周念角度上能想到原因。
和叶家强闹得人尽皆知,亲人朋友都会嗤笑她……
“其实我明白她不办婚礼,是怕在婚礼上被人议论跟我的过去。但我有时候就给自己找借口,是龚进没能力,给不了她风光的婚礼!”
“强哥,别想了。”覃颂伸出一条胳膊搭在叶家强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说:“你有妻有崽,我大姐也是,放下过去,以后还能做个朋友。”
“难。”
叶家强没有提他多次抛出橄榄枝,但周念一次都没有搭理。
他还让龚群去找龚进了,想让龚进干点更挣钱的。
那窝囊废怎么说的:“我和念念守着一个摊位虽然辛苦,但是挣的钱养得起家,比很多普通老百姓过得都要好。”
诚心了膈应他!
眼见着快到钟浩广家了,叶家强收敛了情绪,加大了步子。
一栋坐落在凤城学区最佳位置的四层楼里。
钟鸿文听见动静从楼上下来,看着大哥钟浩广醉得走路摇晃,上去扶着就开始教训。
“哥你每天能不能少喝点,别这么晚回家?”
“你你你别唠叨,老子天天熬夜陪他们喝还不是为了咱们家挣大钱!”
钟浩广打了个酒嗝,“要不是老子年纪大,老子会挣钱,你能上大学能学医吗?”
钟鸿文见他脾气上来,不再嘀咕,给人扶到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水喂到他嘴里。
咕噜咕噜喝完,钟浩广想到什么开始嚷:“叶家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打到我酒吧去了!不就是个不守信用的垃圾嘛,值得他专门跑城里要见我吗?”
“哥,既然是强哥,该给的面子你要给的。”
“给个屁啊!他现在能好好待在镇上享清福,全靠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