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喝多了撒酒疯,我可不想伺候。”
“哎是,那我去打电话叫。”覃欢跑进店里打电话到医院找钟鸿文。
“那小子有意思,一开始不愿意来,我一说你在就答应了。”
“哦。”覃颂想到钟鸿文那细皮嫩肉、斯文有礼的样,“鸿文找对象没?”
“说是医院事情里多,没空找。”
“医院里女医生女护士多的是,他哪里是不想找。”
覃欢呵呵笑:“有文化的人调子高,估计是没看上合适的吧。”
覃颂尴尬笑了笑,没再聊钟鸿文。
四人一桌,覃颂和钟浩广挨着坐,钟鸿文坐在对面。
覃欢老实人,爱招待人,边吃边给人倒酒,他跟钟浩广一起出来吃饭经常这样。
覃颂见状,从他手里拿过酒。
“欢哥你坐着自己吃好喝好,不用伺候我们。”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把那瓶酒放到钟浩广手旁边。
钟浩广愣了愣,有些不爽了。
“老弟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架子满高啊。”
“高啥?我是看见钟哥没叫,还是甩脸色了?”
“那倒是没有,就说我买那酒店吧,一直不挣钱。你主意多,我找了多少次,你咋就不给我出个好主意。”
“我又不是神,让你撑着等征收,或者抛了,你是哪一行都看不上。”
覃颂因为上辈子的原因,对钟浩广不冷不淡的,现在建材市场的生意他自己都网得差不多了,也不怕被钟浩广威胁。
倒是钟鸿文,他有点记着好。
自从进城后,无论是覃家还是周家,但凡和他有点关心的人生病去了医院,钟鸿文都主动帮了些忙,他满感激的。
要不然,他早就和钟浩广不来往了。
“你就是瞧不起我啊!搞建房子的生意只拉着叶家强兄弟,就想不到我!我怎么着当初也是带你进建材市场的啊!”
覃颂不卑不亢弯了弯嘴角:“钟哥也别忘了,当时我是帮您买了酒店你才帮我的,咱可谁也不欠谁呢。”
“你这什么意思!”钟浩广喝了两杯酒,脾气压不住,大力拍桌子。
钟鸿文紧张地开口:“大哥你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