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如今关系却陡然变得疏离冰冷。
陆时至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心中有些不痛快,就好像养熟了的爱宠几天不见,发现被别人欺负了。
主人为她出头,小东西却并不领情,反倒对主人疏远、给他甩脸子。
“就在院子里打,让秋阑殿的人和御膳房管事都来观刑,看看以下犯上是什么下场。”陆时至目光锁定在窦昭昭身上,声音平淡。
“诶!”于力行应声,其实都不用陆时至开口,这个时候御膳房管事应该已经屁颠屁颠到路上了。
随着宫人们跟鹌鹑似地分列两侧,垂首耷肩在院子里等着观刑,陆时至身形未动,不急不缓说了一声,“过来。”
念一连忙扶起窦昭昭,随后退了半步,看着窦昭昭独自走到皇帝身侧。
二人并肩立在门口,陆时至掀了掀眼皮,示意窦昭昭看向受刑的翠荷。
翠荷一张脸涨的通红,额上青筋爆起,显然痛苦到了极点,嘴巴却被堵的严严实实,一点声响也没发出来。
沉闷的击打声回荡在院子里,一声一声不急不缓,极有节奏,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打了二十杖,人已经昏死过去。
乾清宫的人是做惯了这些的,即便打的人筋骨断裂,却能不见血,免得污了主子的眼。
但今儿不知道为什么,皇上竟然拉着娇滴滴的昭美人看人受刑。
别人不懂,但窦昭昭心里明白,打的是翠荷,也是在敲打她。
所谓训宠物,不外乎如此,蜜枣和棍棒一起用,才能叫她温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