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含糊,闷闷地道:“陛下给足了臣妾脸面,臣妾应该满意的,可看见陛下将目光分给别人,臣妾心口又酸又胀……”
窦昭昭光说还不算,抓着陆时至的手,将他的大掌压在了自己的心口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无比认真道:“就是这里。”
入夏了,衣裳单薄,窦昭昭身上还穿着跳舞的纱裙,一时之间,陆时至生出了掌心压着一颗心脏的错觉。
窦昭昭没有给陆时至思考的时间,她歪了歪头,靠在了陆时至的肩头,“陛下知道臣妾这是怎么了么?”
一字未提情,句句都是情意。
陆时至的眉头悄无声息松了下来,在无知无觉中,反手握住了窦昭昭的手,一声轻到难以捕捉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傻丫头。”
窦昭昭的嘴角勾了起来,有前车之鉴在前,在多疑的陆时至面前,她独霸专宠是错,贤惠大度也是错,那就把选择权交给他。
“前儿个在坤宁宫,皇后娘娘跟臣妾提起,臣妾有了身孕不便侍寝,暗示臣妾该劝陛下雨露均沾,姐妹们也多有附和……”窦昭昭此时才说起自己的难处,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陆时至静静听着,没有说话,但握着窦昭昭的手收紧了,隐隐透露出他对这个话题的不喜。
“她们都劝臣妾大度……”就在此时,窦昭昭话锋一转,语调也昂扬了三分,“可臣妾偏不!”
隔着一层纱帘、一层珠帘,等着听吩咐的于力行在心里默默叹了声:“高啊~”
“噢?”陆时至微微挑眉,语带笑意。
“所以臣妾请了乔美人来教臣妾跳舞,臣妾不便侍寝,臣妾还可以跳舞给陛下看,可以陪陛下说话解闷,可以……”窦昭昭的眼睛慌乱瞥了瞥,继续道:“臣妾还可以给陛下剥杏仁吃!”
窦昭昭说着,仰着小脸,巴巴盯着陆时至,满脸写着:快夸我!!!
陆时至幽蓝的眼睛里已然浸满了温柔,薄唇微抿,压着笑意,不说话。
窦昭昭瞳仁瞪大了两分,继续掰着手指头数她的好处,“臣妾还一直在练字,读了好些话本、游记,陛下无暇看杂书,臣妾可以给陛下说书……对了,臣妾还可以学曲子……”
窦昭昭小嘴叭叭说着,不知不觉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