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又是逃出来的。回头她家里来要人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那怎么办,让丹丹回去嘛,她奶奶又是个重男轻女的活畜生,哪里像咱们家这么喜欢姑娘,根本不缺男孩……爹爹,你去找找村委通融通融吧。阿桃现在不是当了组长吗,咱们也能说得上话啊。”
许虔兴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道:“这事做不了,不是咱们去,是他们放。他们不放,咱们没办法。可要是放,丹丹现在还没满十八岁,放不了。她可以跟着自己爹,可以跟着自己妈,她户籍转过来跟着外婆外公,哪有这样的?”
许平丫听了也不急。
她道:“爹爹,那能不能帮忙把这些年我欠她的钱给她?她马上成年了,到时候有了钱离开,也能自己生活。”
许虔兴应了声,询问多少钱。
许平丫算数不好,只知道应该付六十个月,每月十块。
“六百?!”许虔兴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得惊了下。
家里也就这么多钱,全拿了家里接下来咋办?
沉默过后,他对许平丫说要和她妈商量下,便起身离开。
家里角落,许虔兴把事情和朱小英说了说。
朱小英一听就哭了:“六丫都这样了,丹丹也这么苦,咱们又不是没钱,钱没了可以再赚,这么多年因为她奶奶咱们没法管,现在总不能……咱们还有兔子,鸭子,鸡,猪,这些想法卖了日子还照样能过……大不了咱们再多跑跑,每天晚上再去多扳几网……”
“诶呀,你哭什么,我只是问问你同不同意,没说不给。”
说完,许虔兴便去楼上取了钱,包在布腰带里,拿下来给许平丫。
拿了钱,老两口还想去买菜买肉,留许久不见的女儿外甥女吃饭。
可许平丫以请假和许晓丹是偷跑出来的为由,得马上离开。
临走前,她又问了问许虔兴,许灼现在怎么当组长了。
许虔兴一听这个,心情顿时不好,也没了留人吃饭的心思。
只说“他有他的本事”。
许平丫也听出了点不对劲,连忙离开往松茎头走去。
到了松茎头村子附近时,许平丫把腰带给许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