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帮忙接受交割这是本分。但你们受着颠簸来乡下,还负责搬运,这是情分。工作本分无可厚非,情分的事情分来算。你们花力气来做事,这份力气也得自己掏钱吃饭补回。总没可能让你们白白付出不是?你们不收,下回来我可不敢让你们帮忙搬运东西了。”
这年头淳朴就淳朴在,司机不光要运输,还要搬运。
放到几十年以后,车子一开到厂这里,搬运就靠你们厂工。
老子是司机,管运不管搬。
很多事,不是不能要,而是得有一个必须要的理由。
许灼最后那句话,就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呵呵呵呵……”
两人拿了烟,一看还是芙蓉的,顿时乐呵不已。
周爱民心里头对许灼先前相见那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
这小子不是不会办事,是真正一丝不苟。
送走周爱民,许灼又准备骑自行车去村委时,就瞧见河面上驶来了水泥船。
他连忙放下自行车,来到岸滩边,一看果然是梁大晓。
“许哥!”梁大晓打招呼,指着船道:“两样东西拿来了。”
“先别急,柴油桶帮忙搬上来,另外的先放着。”
“好嘞。”
不少人就看到几个青年,娴熟架起了跳板,把一只柴油桶滚到岸边,然后抬到了二十三号门前。
许灼取了点东西,跟着梁大晓乘水泥船往回走。
快到村子东头时,找个岸滩停下。
他先是去敲了敲门,等茅淳珊开门后,便让人把缝纫机搬了进去。
“谢了大晓,给兄弟们买几包烟吧。”
许灼直接递过去一张大团结。
又给随船所有人发了一块钱,给船夫发了五块。
一众人拿了钱,连忙道谢。
等人离开后,茅淳珊看着放在有些简陋家里的缝纫机,一时间瞪大眼睛发愣,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当时只以为许灼是开玩笑。
缝纫机这东西,可是三转一响之一。
这玩意儿便宜的也要一百三十多,许灼两万块红砖才花了多少钱?
“这太贵重了,不能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