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使劲造。我这也是为了两头骡子考虑,骡子的命也是命啊。”
扯淡过后,许灼把军马骡交给许若谷。
他则骑着自行车,带着华铭东去了东蔡村。
自行车上,华铭东侧坐着,抓着他衣服。
许灼骑着骑着,忽然刹车,然后再次往前。
这一顿一顿的,华铭东只能抱着他,但却笑着骂了起来。
“你这人看着老实,怎么玩这套,要死啊你,真讨厌……”
“我要跟你说跟谁学的,你绝对要跳车。”
“去你娘的!你大爷!”
明白过来的华铭东真的破口大骂。
不过有了许灼的激将法,她没有跳车。
至于这种坏手段是跟着一个姑娘学的,说出去怕是没人相信。
问题是,华铭东了解许若谷,她还真有可能。
另外,她也觉得许灼虽然学识丰富,可并不见得有这种小手段。
他要真有这种手段,作为朋友,她倒也不会为他担心了。
东蔡村整体比较有钱,自行车在这个村里有好几辆。
所以驶入时,不光没有引起多少动静,而且很安静。
到陈皮匠家停下,华铭东下了车一阵皱眉。
这一股子熟皮子的味道,有点像米田共煮大粪。
许灼带着她走进去,喊了声后,陈皮匠没出来,让他自己往里走。
一直到陈皮匠亮着昏黄灯光的工作间,才见他正用心忙活。
“许老板——”他转头打着招呼,虽然还是平静冷漠,但不像初次见时那么不见人情味,他指了指工作台边上的四只包。
许灼走过去看,有些惊喜道:“还以为你会成对做呢。”
“许老板……”
“请叫我许同志,我作为接班人,誓与资本主义决裂斗争到底。”
陈皮匠笑了笑:“许同志,你设计的这些款式,对我来说很有挑战性。我想快速把所有的新款做一遍,看看里面有哪些不合理的地方。”
“啊这……你发现了?”
“是啊,许同志设计的时候,明显有点理想主义,有些地方根本不合理,我只能用现有的技术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