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了郭昆的线。
说来也讽刺,那个女售货员最终没有被撸,倒是这经理被彻底撸了。
然后,又是送钱又是送烟酒,就这样了。
“不对劲,他怎么知道我名字和我身份的,这人有问题。”
梁大晓不解道:“许哥你没说自己名字?”
“我特么当时说,我是天授村全为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怎么可能在结仇的情况下告诉别人我真实姓名,那不是脑残嘛。”
“啊这……”梁大晓看许灼的眼神,从钦佩瞬间变得复杂。
许哥啊许哥,要论狗,全村的狗都得叫你一声老祖宗。
沉默过后,梁大晓也疑惑起来:“许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撺掇?”
“不错,这个人不会是谢干事,人家没必要搞我,也不是蔡淳,人家压根用不着这样的手段……”
许灼在脑子里疯狂回忆,看看自己在镇上到底得罪了谁。
唯一最令他心虚的,就是那天在菜市场的屠宰房前,买走了原本要被杀的老黄牛,那是他蒙赌牛黄这件事,最怕被有心人盯上。
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至于啊。
最终,他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很可能这事的背后还是林嵩这老阴比,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许灼道:“你先想方设法去调查,诈一诈那谁,速度一定要快。最好今天下午四点钟前来我这里告诉结果。如果是林嵩,那就好办了。”
“如果是林嵩,那怎么办?”
“顺势而为,把他撸下来,让他坐牢。”
“这……很难吧?”
“不难,你先去弄,回头有消息了咱们一起搞搞看。”
送走梁大晓,许灼很是头大,甚至有些心烦。
他就想盖个房子,弄点黄鳝赚钱,结果这都被眼红。
不是说这时代的人淳朴么?
纯倒是挺纯的,朴不朴,现在来看还有待商榷。
送完梁大晓,他提着密封袋子朝屋子里走去。
找到了个平日里收集的宽口酒坛,便拿出了一个个蜂巢准备割蜜。
彼时一切已忙活起来。
随着队里一声哨子响,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