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一点很正常。
“你怎么做到的?摘这么多树莓也没见有伤,离谱。这个野果我给你两毛钱一斤,三斤六毛钱。野鸡不好弄就别弄了,你多弄点树莓,白茅草的根,芦苇的嫩根,还有呃……”
“这些也能卖钱吗?”阿山看着许灼眨眨眼。
许灼点点头:“给我吧,我收。”
“那香附子,黄精,板蓝根,菖蒲根,金樱子呢?”
许灼愕然地看着阿山道:“这些你都认识?”
“我妈教我的——小时候身体不舒服,我妈会去挖来煮。她说我爷爷是中医,她小时候在山里,也被我外公带着认识很多草药。”
李阿山的爷爷?
许灼忽然想起来,村上有个破四旧时被折磨的家传老中医。
没错,就是李阿山的爷爷。
虽然挺过了那段时间,可李阿山的爷爷最后还是气死了。
这段事情,整得李阿山的爹几乎不被允许上学识字。
想来李阿山家里有不少家传的东西,茅淳珊识字也认识药草,拿着学了。
“成,你要是都认识,那就挖来给我,但有一个要求——少去水边。你没听你妈说过吗,溺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嗯嗯。”阿山歪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看许灼,算是记住了。
阿山去街上国营饭店,许灼又等了会儿,梁大晓才带人前来。
“喔唷~许哥,你这里可真是一天一个样。”
他走过来的时候,目光一直被双桥河吸引。
“开玩笑……老书记可是发动全村之力,找了几百人呢。”
“这么多人,那给钱不拉?”
“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当时一同生产吃大锅饭啊。”
“不是啊,这么多人给钱,一天下来得支出多少钱?”
“一个工一块五,目前至少三百人,你算吧。”
“我去!这么搞一个月不就得上万了?”
“你大爷的,开什么玩笑,搞一个月那不要老命嘛。这又不是全河段搞,就是村内河段。每天搞多少,都是有固定计划的。搞不完挑着点灯加班搞。搞得完那就多搞一点,缩减进度。”
“唉……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