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我知道。”袁如辉道:“先前杨叁那事我真要谢谢你,办得漂亮。”
许灼愕然地看着他:“你一直看着?”
“要不是全为民老脸在,杨叁他一家子我都要找人废掉。不过,你牛逼,我姓袁的真服你。前面一张嘴吧嗒吧嗒的,把王延东那愣头青给说成了自己人。中间又吧嗒吧嗒地,把冯国富这种自负甚高的给说服做转型,但这些都不算什么。两人都是讲道理的,只要你的证明足够。最难的就是杨家,当初杨家老头为了全为民牺牲,全为民就发誓只要自己活着就死保他家。就算他子女犯了错,军队和警察来捉,只要他全为民有一口气都拼了。”
“喔唷……”许灼脸色变得悻悻,很快出了层汗。
那他是不是差点被全为民给崩了?
“你别觉得全为民不讲道理……你没上过战场,没经历过孤立无援混乱无助的年代,不知道有人真豁出命来替你挡刀是啥心情。不过,你这张嘴能在这这件事上,把全为民给说服,确实是真牛逼。”
“那啥……以后这种事我还是少出头了。”
让许灼后怕的是,不知道这里头因果,实在是冒失。
万一全为民这老土匪真急眼了动手,他能怎么办?
“对了,不说这个了,我这里还有件小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袁如辉疑惑道。
“彩钢瓦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哪里能大批量订做养鸡的铁丝笼吗?”
“第五铸钢厂。”
“你有认识的人吗?”
“我认识厂,不认识人,这些官比公社里的要大。”
“啧……”
“回头我带你去一趟不就行了?看看有没有机会。”
“算了,再说吧。”
许灼碰了壁,心头难免焦虑难受。
两人出了门,上了车,直取《易城早报》的报社。
人家报社也不是私营的,有单位有编制,旁边就是易城广播电视台。
到了门口,还没进去,刚下车,门卫就走出来。
“干什么的。”
“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