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你觉得够不够。”
“苦夭尔,我想想,这个人……”袁如辉捏着下巴,闭目沉吟许久后道:“这个人不是投写抒情诗歌的吗,诗歌倒是不错……可写这种东西,算了,反正我也找不到别人。如果你认识,倒是可以试试,能行最好。”
“我和他联系下,试试吧,实在不行我另外准备稿子……袁爷叔,本地广播台一定得拿下,没什么比这条路更好了。你如果有什么认识的人,也可以疏通疏通关系,咱们千万得想办法拿下。”
袁如辉皱眉沉思一阵道:“还真有个人,鹿兴闻,不知你听过没。”
“谁,详细说说看。”
“鹿兴闻老先生是百湾镇的画家,书法家。我家以前给他看过病,看好了,有这个缘分。鹿兴闻老先生和广播台老台长是至交好友。广播台里很多字画,都是鹿兴闻老先生提供的。”
“这人性格怎么样?”
“性格……原本挺傲的一个人,那些年遭老罪了,也折磨得一肚子气,如今脾气也古怪,不怎么见客,我去的话还是可以见见的,只是……”
“只是啥。”
“老台长死了。”
“草……”
“老台长一系的,还有不少人在,说不定可以试试。”
“谋而后动,那咱们分开行动——我这里做点准备,你去打听下他近况,身体如何,饮食如何,有没有什么烦心事,他的子女眼下又如何之类。一个人不可能无欲无求的,总归找个点下手容易些。”
“你思路清晰,这挺好,那我这就去行动。”
袁如辉也是心思无比活络的人。
他像是个狐狸。
相较之下,冯国富则像个刺猬。
送走袁如辉,许灼看着自己手里《酒破苍穹》的稿子,详细思考后还是觉得这个东西有些缺陷,得再改一改。
如今评书不是流行么?
其实也不怎么流行了。
自从有电影开始,一些事物就开始蜕变了。
他觉得,时代在进步,这张广播评书的桌子,也是该掀一掀了。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这编剧功底还能用上,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