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的语气怎么这么熟悉。
许灼犹豫道:“您和全爷爷……啥关系?”
“呵……你说呢?”
我说个吊,我知道我还问你?
摆明了就不想说。
许灼也没有勉强,他直接指着这些印着自己设计出来图案的纸箱道:“夏公公啊,这种的纸箱怎么卖?”
“旧报纸是七厘一斤,硬板纸是两分四厘。”
两分四厘——一斤!
这可比他从包装厂订要便宜很多很多很多。
“你要买的话,得加一点,毕竟站要赢利。”
“理解,加多少,您说说。”
“旧报纸一分,硬板纸三分。”
“成,这种图案的和这种图案的硬板纸,我都要了,还有……这几辆旧自行车能给我吗?您说个价格呗。”
“五十一辆,三辆你要全拿走好了。”
不是,这都懒得只剩个车架子了,还五十?
这不是扯犊子么?
“那我不要了。”
“价格好说,你说个数呗,合适就出。”
“五块钱一个。”
“这不成,你杀价太狠了……”
“所以说嘛,我也觉得太狠。”
“太狠没关系,关键在我这里也是废铁。”
“嗐,谁说不是呢。”
仿佛脑筋急转弯似的,打了个弯弯绕。
一老一少纠缠了好几分钟。
许灼反复推脱,根本不想要了。
最后,却是“勉为其难”十五块钱全收下。
“小伙子,我跟你说,这些都是废铜烂铁,你拿回去也凑不出一辆。真要凑得出来,我早就搞了,也不会留给你。买回去你可别后悔。”
许灼道:“你觉得我缺自行车嘛?”
一句话就把夏健雄给噎住了。
许灼那辆自行车,以他眼力劲怎么看不出来好坏?
这年头,八零年啊。
普通人家造个红砖房,搭个墙壁盖个顶,一百来块就能搞定。
一辆自行车就要两百多块,还要票,谁消费得起?
“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