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薯蓣我得去上坟,那两个老爷子,指不定在地底下说我什么呢。”
金细细搓着肩膀,屁股朝小枣挪了挪。亲眼见过一次鬼火,她对神啊、魂啊更坚信一些。
“絮儿,你说点别的吧,我害怕。”
丁小枣撞她一下,大咧咧道:
“罗锅爷爷白疼你了,提两句还不行。”
金细细回嘴:
“我没说不让提,人都没了多久啊?你们不怕托梦啊?
再说罗锅爷爷最疼的是絮儿,又不是我。”
老爷子偏心絮儿村里人都知道,天分看不见摸不着的,他们眼红也没用。金细细就是因为什么都不出挑,所以心里嫉妒啊。
说这些酸话不是一两次,只有丁小枣斜眼瞪着她道:
“你离我远点,说话不讲良心的,我怕你染我一身毛病。”
丁小枣不明就里,絮儿心想,当初如果见着鬼火的是小枣,说不定得学孟大哥那样,凑上前看个究竟,甚至揪一口尝尝也有可能吧?
小姑娘拌嘴常有的事,絮儿打断她们争吵:
“还有力气吵架,看来今日的活计不累,要不我给你们找点别的事去?”
巧织一双眼放光,张嘴便道:
“荞麦面还没磨,我缺人推磨!”
金细细撇撇嘴:
“得了吧,耿秋大哥一个顶俩,谁靠近灶房他都要耷拉眉尾一脸不高兴。”
小枣张口就来:
“你还说别人呢?钱有出发之前怎么没把你塞袖子里带着呢?”
金细细脸色涨红,情急了用肩膀撞一下小枣。俩人你来我往的,非要争个输赢。
巧织疑惑看向絮儿,问她:
“耿秋大哥是她说那样吗?我没发现啊。”
傻乎乎的丁小枣突然道:
“欸~你这么一说……絮儿,巧织,你们发现没有,打完架回来的人好像不一样了。”
絮儿当然知道,因为他们杀了人,见了血。与空守荒山相比,自然气质不同。
另一个感受明显的,当属金细细。以前慵懒打猎的钱有,已经让她感觉到二人之间有一层无形阻力。这次回归的那人,脸还是那张脸,可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