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不是很懂,但这俩人体力挺好,一身牛劲儿不去种田可惜了。”
王志嘴巴张了又张,嘀咕着:
“你、那不是有一个么?再说村里有牛了。”
絮儿点点头道:
“嗯……有牛怎了?还不够啊,我要开多多的田,种粮食,吃饱之后还能酿酒。”
说起这个,王志耸了耸鼻子,她这身酒气从哪来的?难道……也去喝花酒了?不能吧……
“酿酒?给尹朝朋那个酒虫喝的?你竟然偏心他?!”
一个村里住着,凭啥呀?王志心想,完了,这是跟我生分了。
絮儿视线黏在打斗的二人身上,嘴上随便应付道:
“好喝呀,等粮食多到堆不下,咱们什么都不缺,酿些酒,农闲的时候找个山头、树荫儿、小溪边……与谁关系好就跟谁一起喝。对了,还要给冯爷爷、罗锅爷爷送一点,听说人间的酒,能贿赂鬼差。”
小姑娘一边说,王志就在心里畅想,这么一走神,没看见外边何时分了输赢。
“外边打完了,是不是能出去了?”
王志啊了一声,连忙道:
“走走走,是不是军头赢了?漂亮吧?”
絮儿拉开门,语气平静道:
“错喽,那人跑了。”
“我就说!啊?跑了?不能啊……”
寒月如水,立在院中的军头面沉似水,水可太冤了。
唐越冬小声解释,他不是故意放人走的,真就一不留神,没想到他招式看着磊落,竟然用上奸诈手段。
孟长义皱眉看着絮儿:
“外面冷,出来做甚?”
絮儿背着手,垂眸思索一瞬,心道:他莫非以为我来看热闹的?
想着孟军头要脸面,絮儿没问他伤了与否,直截了当问道:
“孟大哥,是什么人?”
孟长义深深看着絮儿,心里挣扎要不要告诉她呢?絮儿素来胆大,让她以后有个防备也好,他总不能时时刻刻守着。
“白日在薛宅门口,你盯着看的那个男的。”
哟,这怎么有点小脾气?酸不溜秋还有点不服不忿的。
絮儿微微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