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让整个教室都明亮了几分。
身旁的女生，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惊讶与兴奋，一把抓住苏悦的胳膊，激动地说道：
“天呐，你看到了吗？顾老师居然笑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可惜我没拍下来。”
顾衍之的嗓音也带了几分笑意，“好，下面我请一位同学回答一下今天的问题，在心脏手术中，我们常提到体外循环技术，谁能说说体外循环的主要作用是什么？”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教室，最后定格在后排，“就请最后一排蓝色卫衣同学——”
苏悦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蓝色卫衣，心里咯噔一声，顾衍之不会那么坏吧，故意点她这个“新生”回答问题吧？
正想着，顾衍之接着说道：“的左手边的女同学回答。”
苏悦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那位女同学，正是和自己搭话的人。
那女同学脸上有些羞涩，却清晰地说道：“顾老师，体外循环作用是将体内静脉血引出体外，经过氧合器氧合后再输回体内动脉，维持身体的血液循环和氧供环境，确保手术过程中器官不受缺血缺氧损害。”
顾衍之点头：“非本专业的学生都明白了，那心外科的同学应该都懂了吧？”
前排的同学故意笑着起哄：“没有！”
顾衍之说道：“那去问非本专业的同学吧。”
众人哄堂大笑，铃声响起，顾衍之说了声“下课”，开始收拾讲桌上的教案。
却是有好几个女同学跑上讲台，问顾衍之的私人微信。
他刚上课的时候，已经建了班级群，有任何课业上的问题都可以在群里问他。
但却禁止私下添加个人微信。
顾衍之皱眉，朝着苏悦方向看了一眼，忽而扬声说道：抱歉，我女朋友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