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走吧。”

    沈南意在安澜卑微的祈求里,猜到程峰带她回来时,一定是做了什么,才会让安澜那么害怕程峰会伤害自己。

    跟安澜脸上的伤有关,是么。

    程峰倾身,手掌按住安澜的后颈,将她的脸用力压向自己,“知道那天在会所,我为什么会上你吗?”

    程峰笑了笑,效益不达眼底:“因为你有义气,干你们这行的,还能在关键时刻替别人出头,真是挺好玩。”

    剩下的话,安澜和沈南意都听明白了。

    因为觉得好玩,所以他就玩了安澜。

    古往今来,女、妓都是最下层,可偏偏这最下层让程峰这位高高在上的爷,看到了在上层都鲜少有的东西。

    安澜和沈南意之间,越是有这种不该存在的义气和牵绊,程峰越是有逗弄的兴趣。

    就像是新奇的玩具。

    他程二少没玩够之前,谁弄丢了他的玩具,他就要人……悔不当初。

    程峰松开地上跪着的安澜,缓步走向沈南意:“这原本,我打算先狠狠教训我的小玩具一顿,再去找你算账,你来的倒是快。”

    他抬起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手背轻蹭沈南意的侧脸,“阿北到底是穷人乍富,不懂得怎么管教自己的女人,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

    程峰拍了两下手,别墅的门便被关上,门口守着的是数名五大三粗的保镖。

    沈南意警惕防备的看着程峰和不远处的保镖,“程少,你跟北爷既然都是朋友,何必为了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影响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以程少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安澜伺候您这么久,也算是尽心尽力,她只是想要跟妹妹过……”